靳淮予:“你同意的话,你那精心养着的雀儿怎么办?”
顾识洲被调侃着,不发一言,找了个位置坐下,端起一杯酒就饮尽。直到靳淮予开口,他才扫他一眼,反驳:“她不是金丝雀。”
靳淮予懒得跟他争,“行行行,是你养在笼中的鸟,行了吧?”
顾识洲皱了下眉,仍是不认同这个形容。他总觉得这些词来形容她,过于低级庸俗。
可是转念一想,他好像才是最庸俗的那个人。
又凭什么去对她做出任何评价。
——无论好坏。
陆池几人对视一眼,纷纷叹气。
也不知道他这是何苦。
靳淮予作为过来人,劝他:“你要是真喜欢南迦,你就拒了倪家的事儿吧。”
陆池赞同:“不然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。”
南迦跟了他两年,他们都是认识的,对这姑娘的性子多多少少也有点了解。要是知道他要和别人结婚,她肯定是无法接受的。
无法接受,然后呢?
只有贺子燃,什么也没说。因为他太清楚了,这种事情哪里是他们想拒就能拒得掉的?享受了家族的福利二十几年,该还的时候跑不掉。
顾识洲哪里不明白他们的意思。
酒杯空了,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又是一口饮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