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自动跳过最后一句,勾起个冷淡的笑:“你出来以后怎么说的。”
“我?我说什么了?”
“上回在操场,我分你糖了?”
元浩一噎,心虚挪眼:“那个……”
“作为宣传部长,‘抢’和‘分’的措辞区别都搞不明白,”江肆眼神更黑,“我是不是应该代表主席团认真教教你了?”
元浩:“…………”
好在二面时间已近,宣传部部员们的到来拯救了他们的部长。
在和部员们打过招呼,又目送他们进到教室之后,元浩回过身,看见依旧停在已经完全黑下的走廊窗前的江肆。
元浩的脑海里突然亮起了一个灯泡。
“哎,江大主席,”元浩狐疑地走过去,停下,“你今天情绪失控,不会是因为那个小学妹吧?”
“宋栀子。”
“啊?”
江肆停了一两秒,懒勾起那双桃花眼,似笑非笑:“她叫宋栀子,不叫‘那个小学妹’。”
“首先她叫什么也
不耽误我可以喊她学妹,其次,”元浩忍住翻白眼,“就算我没你那变态的记忆力,那我也记得清清楚楚——人小学妹叫宋晚栀!”
江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袋里摸出了那只打火机,并不反驳,只拿在手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拨起金属壳帽。
扣着某种缓慢的节奏感,清脆声在安静的走廊里作响。
元浩看得牙疼,轻嘶了声,绕去他前面:“江大主席,你还记着你‘不主动不在意不挽留’的三不守则吗?”
“要是我说,”银制火机的盖帽声里,那人嗓音低低的,透着股子走神的懒散劲儿,“我发现我不但想主动,甚至想强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