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停了两秒:“成没成年跟你们有关系?”
几人还没口回复。
江肆放下杯子,松了颗衬衫扣子,然后懒洋洋笑了起来:“敢惦记到我家里了?”
“——”
几人齐刷刷摇,矢口否认。
江肆才作罢,也收敛了之前蠢蠢欲动的躁想法。
果然还是得让小朋友离边远点,远离群喝了酒就没剩点智把门的傻子。
时针在钟表上转过不知道几圈。
热闹得都差不多了,也折腾饿了,包厢里的氛围灯就被关上。正常的一室炽白明亮,让宋晚栀异常珍惜,心里想着明天的周日必须要去图书馆多待两小时。
比起里,那儿简直是学习天堂。
宋晚栀个想法还未落地,身旁的沙发突然沉了一沉。
一阵略微刺鼻的香水扑进她呼吸里。
“咳……”
宋晚栀竭力压住了后面的咳声,茫然抬。
然后她对上了副部长丁羽乔的笑脸。
个笑,大约是算不得和善的。
“丁部长。”宋晚栀还是平静口。
丁羽乔直直盯着她,好几秒后才张了嘴,声音压得低:“我以为江肆叫你去旁边坐,结果没有啊。看来对你也不算重视吗?”
宋晚栀没答,但微微蹙了眉。
“那我跟你打个赌,好不好?”丁羽乔妩媚笑着,弯腰靠过来,几乎要贴上宋晚栀的耳边。
女人贴上来的一字肩连衣裙上方,诱人的弧度若隐若现。
宋晚栀眼睫一垂,半阖了视线:“学姐你喝多了。”
“打的赌就是,”丁羽乔视若罔闻,呵气如兰地笑起来,“你信不信,今晚只要我过去,就带走江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