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栀又气又恼又脸红又心虚,最后还是趁江肆逗完她直回身的时候,她抬眼瞄了一下他唇角。
那伤就在他下唇偏近唇角的位置,比他唇色更深几分,宋晚栀瞧着总觉得这伤口比昨晚分时候还要厉害一点,看起很疼的样子。
宋晚栀不安攥紧了背包带,犹豫着问:“不然,还是去校医院看看吧?”
“不去。”
“么?”
“这是罪证,”江肆松回口罩,懒散又骚气笑,“给罪魁祸首留着,做提醒。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决定还是不理他了。
半周下轻车熟路,不用江肆领,她自己就抱起旁边的备用凳子,要往江肆那个靠窗的位置走。
只是刚走出去一两步,宋晚栀手里就一轻。
凳子被某迈着长腿路过时顺手拎走了,声音还懒洋洋往后坠:“还不谢谢哥哥?”
“…谢谢。”
宋晚栀气恼又认命轻答了声,跟上去了。
靠门的研究生师兄表情古怪了下,扭过打趣:“肆哥,就这凳子不舍得让搬的妹控属性,肆嫂不会就是吃妹妹的醋才咬的吧?”
“!”
宋晚栀路过拐角,差点被格子间隔板绊一下,她慌慌张张扶着隔板站稳,跟被自己吓到的格子间师兄点道歉,然后一抬就对上前面落过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。
那看了她两秒,放下凳子:“哦,说是这个原因么,栀子。”
几束目光落身,宋晚栀红透了脸颊,磕磕绊绊:“应,应该不是。”
“晚栀妹可得防备着点,”悄笑起哄,“男啊,了嫂子就忘了妹妹,是吧肆哥?”
“胡说,”江肆懒洋洋靠着窗台笑,“我最疼妹妹了。”
“噫。妹快问问他,要是和嫂子同时落进水里,哥先救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