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眼皮一跳。
停了几秒,他转回来:“我不知道你从哪得知,”那点困意不知何剥离,江肆冷冰冰地睨着艾歌,声线里只剩疏离的凉意,“但我不喜欢有人拿她开这种玩。”
艾歌一愣。
下一秒他立刻双手举起:“抱歉,完全是无心冒犯,怪我措词不当。只是猜你在追人,所想给你创造机会,看来是我冒进了。”
江肆缓慢收压下心底由困倦愈发难抑的戾意。
他抬腕看了眼间,错身过去:“谢谢,但不必。”
“……”
江肆到宋晚栀面前,其他人的夜宵经分完了,只在她手边留下了两人份。
“熄灯半小了,”江肆停下,“怎么没回去。”
宋晚栀听见声音,从手机屏幕上抬头,她将面前的一份食物推给江肆:“这是你的。嗯,后勤部有活动器材要整,这边需要人手,我就留下来了。”
江肆接过去,困得微皱着眉:“校会内各司其职,要你心软么。”
宋晚栀眼尾一弯:“你不是替艾主席来了么。”
“……”
江肆难得失语。
女孩就站在桌后,仰起脸儿巧嫣然地望着他。说不清是么情绪作祟,他自私的实原因在她那么澄澈的眼神下就是说不出口了。
宋晚栀见江肆不说话,她自迟疑片刻,尤其在看过某个方向后,神色里更是多了种莫名的复杂。
“江肆,”犹豫过后,宋晚栀是开口了,声音压得很轻,“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?”
“嗯。”
宋晚栀刚要说话,离开的人路过长桌,朝江肆喊了一声“主席”,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