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等到你了啊,晚栀,”于天霈摘了墨镜,把花束捧上,“喜欢吗?我让人专门——”
宋晚栀眼神冷淡地退后两步,上了台阶,也就跟对方保持平视且远距离的交谈:“于先生,我和您连认识都谈不上,请您自重。”
于天霈顿:“我以为你是改主意了,结还是执迷不悟。我说了,江肆和他家里关系闹得很僵,他能给你的未必有我能给你的多,你怎么就——”
“于先生,”宋晚栀次打断,“我和您不认识,我的人交际更与您无关。您这样纠缠,我就只能报警了。”
于天霈神色冷下来,他打量宋晚栀片刻,问:“看来,你还是认准江肆了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怎么会呢?所有和江肆有关的人和事,都与我有关啊,”于天霈慢慢笑起来,眼神让人想起冰冷滑腻的蛇,他步步上,“毕竟我的愿望之,就是看江肆辈子不得安生。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终于有了神情。
她望面的男人,第次如此不掩饰自己对人厌恶至极的负面情绪。
于天霈被孩的那眼神刺了下,他停住,皱眉:“你这是什么反应?你搞清楚,做错事的是江肆,不是我。”
“这样说会让你的良心感觉慰藉吗?”宋晚栀淡淡顿,“哦,我忘了,于先生应该是不会有良心这种东西的。”
于天霈僵了下:“你以为这种话就能劝退我了?”
“我没打算劝你,像你这样知在江肆那里走不通就想利用我打击他的懦夫,我为什么要和你浪费时?”宋晚栀看他的神色恢复漠然,“我最多觉得你可悲又可笑,元浩学长跟我说你是嫉妒江肆,所以想毁了他,我觉得未必。”
于天霈脸色变了变:“你知就好,江肆有什么好让我嫉妒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