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伏魔师跑过来汇报,天阳子倒是保持着修道者的戒律,快三十岁了也没结婚,跟师兄弟们住在一间大院子里,但他有一间独立的大屋,卧室跟书房都在一起。
“天阳子没有姘头或相好吗,外面有没有宅子……”
赵官仁走进了天阳子的大屋,地板和墙壁都被人撬开了,但是只在书房地板下发现了暗格,不过也只有些金银钱财,往来书信更是一封没有,旗帜和铜像似乎是要发给别人的。
“白云观弟子在还俗前不近女色,女弟子也没有……”
伏魔师队长摇头道:“天阳子练的是一种童子功,跟他亲近的师兄弟都说他没有破过戒,只在崇政坊有一栋外宅,我们来之前就派人去翻查了,已经很久没人住了,只藏匿了十几万两钱财!”
“一定还有私宅,他在这会见邪教徒不方便,外宅也只是幌子……”
赵官仁走到杂乱的书桌前,抽屉都被人给劈开了,不过他却拾起了一串铜钥匙,走到房门的铜锁前看了看,这个时代的铜锁也有品牌,而白云观的锁基本都是统一采购。
“文记的锁!这串钥匙不是这里的……”
赵官仁又对比了一下柜锁,将钥匙扔给伏魔师队长,说道:“去崇政坊找无人的宅院,拿着钥匙挨家挨户的试,试不出再找文记的大门锁,天阳子会客的地方应该就在外宅附近!”
“喏!”
队长立即领着一队人跑了,赵官仁四处翻了翻也没发现,只看出天阳子练功真的很勤奋,屋子里连一张床都没有,常年都在地面的草垫上打坐,这点让他都自愧不如。
“大人!”
一名斩妖师忽然跑了进来,尴尬道:“玉江王府不是查抄了嘛,可玉江王妃闹的厉害,非说……她肚里有您的种,您不去她就到大街上闹,再一尸两命,咱也不敢动她呀!”
“放屁!老子何曾碰过她……”
赵官仁气呼呼的冲出白云观,骑上马迅速来到了玉江王府,专管皇家事物的宗正寺也来了,跟大理寺一起把王府给封了,但他刚进门就听到了哭骂声,王妃正在骂他祖宗十八代。
“你个刁妇,竟敢含屎喷人,给本官过来……”
赵官仁走到中院门口大喝了一声,喝完扭头就进了一间厢房,玉江王妃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,怒骂道:“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,刚把老娘糟蹋了,转头又杀我男人,老娘跟你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