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c】:没什么。
【c】:已经等到了。
祝温书:“……”
她忽地站起来,踱了两步,胸腔里有莫名的情绪在缠绕,在翻腾,又坐回去,却还是没压住。
如果发财了,她一定花钱去给令琛治治这不把话说明白的病。
【祝温书】:那你早点休息吧。
他没说其他的,而是发来一张照片。
今晚才见过的那张床,被他堆满了衣服,旁边开着一个行李箱,里面丢了件短袖。
【祝温书】:你这是在干嘛?
【c】:明天去澳大利亚,在挑要穿的衣服。
其实这会儿祝温书的情绪没那么平静,她捧着手机,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人聊这种平常的话题。
想了半天,她才发出一句话。
【祝温书】:哈哈,这种事情你居然都亲力亲为。
【c】:不然?
【祝温书】:就……你不是有助理吗?
【c】:我是歌手,不是皇帝。
祝温书原本以为,令琛去了南半球的澳大利亚,就会带走她这两天心里那股若有若无的,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可他们明明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和完全相反的季节,“令琛”这两个字却总是出现在祝温书的生活中。
比如周一这天,祝温书到了办公室,就听到有老师在刷小视频,bg是令琛的歌。
去教室上课,又发现有几个高年级的学生趴在窗边,指着令思渊说:“是他!他就是令琛的侄子!”
这些清清楚楚出现在耳边的声音,总是会和这些日子频繁出现在她面前的令琛,在她脑海里交错浮现。
像平行蒙太奇一般,互相烘托,行成对比,让她觉得自己活在梦里。
这天下午,她把学生都送走后,打算去对面的快餐店吃点东西。
抬头一望,发现那家店里坐着的身影有点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