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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墅外,季暮山徘徊了一会,才上前按门铃。
昨晚他是从别人那里得到消息,知道季朝舟和程琉一起去参加了展会,还上了热搜。
季暮山点进热搜看了一圈,怎么会不明白季朝舟是故意戴那块飞行表的。
季朝舟像他母亲云染,不单单是长相和调香天赋,他的衣服饰品,每一样或许简洁,却绝不普通。
他很少戴腕表,但腕表并不少。之前基本上放在他云姨那边,后来被送回了季家。
之前季暮山送东西过来,光腕表都送了一小箱。
以季暮山眼光来看,箱子内有更适合这次展会的腕表,不一定非要戴那块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季朝舟故意的。
季暮山过来就是想打探打探他们之间的进展,光看媒体发的照片,两人太过亲密了。
按了几次门铃,大门被打开,季暮山走进客厅,便见到季朝舟在调新香,比上次更成熟的酸涩调,仿佛被人掀开那层掩藏的涩口外皮,逐渐生出糜甜,数种气味混合,又令人心生茫意。
“你……你们昨天去参加香展会了?”季暮山走到季朝舟对面,问道。
季朝舟放下手中的滴管,淡声道:“去了。”
“你和程琉怎么样了?”其实在见到热搜两人牵手照片前,季暮山一直都没办法想象季朝舟和程琉在一起的样子。
程琉过于聪明,行事风格也明显强势,季暮山总觉得她和朝舟在一起,不一定会为他妥协。
不过昨晚见到他们牵手的照片,季暮山忽然感觉,这两人或许很合适在一起,如果程琉真的喜欢朝舟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