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简丝毫不畏惧,“若真的陪着太子殿下玩回来,这次可得跟着我们一道回去了,他可金贵的很呢。”
程帝眸子瞪大,“三郎,你把人带回来玩了?寻常朋友也就罢了,大宜首辅的嫡长孙,你怎么不和家里交代一声的?”
这要是磕着碰着了,绝对不是小事,拿什么去赔!
穆厉拿着方帕擦嘴,“这话问的我都不明白了,那位嫡长孙儿子不熟,说是护送不过是路上刚好顺路,相伴了些时日,沈世子怎么找人找到程国来了?”
沈简笑着看他,“这不是该着的地方都找了,所以才突然问问吗?想来,他若是在程国,熟的只有太子殿下一人,能依靠的也只有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与他关系匪浅,应该会将他照顾的极好。”
穆厉也含笑看他,“沈世子家才丢了人,还是管好自家的事好,别人家的事,少上心。”
沈简不理会他话中的威胁,“可是,昨个我的侍卫说,看到谢大公子走进您的太子宫呢。”
说着,沈简痛心疾首的看程帝,“那位嫡长孙叫谢宏言,是我夫人的表哥,也算是我的表哥,这不是,和家里祖父吵嘴闹了个离家出走,老人家想他想的都生病了,这若是真的病的起不来了,没见到最爱的孙儿最后一面,恐怕是……”
程帝哈了一声,瞪大了眼,“这不能够吧!”
他看穆厉,急的不成,“三郎,朋友之间义气不是这样讲的,那位首辅孙真的在你的府里不是?人都说看见了,快快快,赶快去把人叫来,老人家这就是心病,看着孙儿就好了。”
穆厉面不改色,“父皇多想了,儿子回来的不容易,哪里还敢带人啊。”
他看沈简,“我父皇一直想知道我怎么耽搁了行程,我怎么说他都不信,不若你来详细的说说。”
程帝顿时点点头,又看沈简,“是呀是呀,他三月底从京城出发,在怎么六月,最迟七月也该回来了,怎么九月才回来的,我问他就说自个晚上出去玩迷路了,和金狼几个联系不上,他找路从小就有点问题,也不知道丢了怎么久吧。”
沈简被反将了一军,“我不是负责护送的,陛下若是好奇,不若把我谢家表哥叫来,没准什么都清楚了。”
程帝又被绕回来,“对对对,来人啊,去太子府看看有没有客人,把客人请来,好好的给我找!”
沈简立马拱手,“我替谢首辅多谢陛下了。”
谢宏言绝对是被掳来的,只要有人去找,他怕是撒泼打滚都要给他传点消息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