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穆厉只告诉了他,是对他的信任。
盛淬抱着手眼底难得带着惊恐,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,“金大郎君,你不会是学你主子……”
金狼:……
“随你怎么想,这个人不要弄丢了,不然穆老三会和你玩命。”
盛淬眼神笑意更大,“我见那谢宏言不是好说话,这鸟货是司南跟前的小炸毛鸡,功夫不怎么好,脾气冲的上天,是那群人的小宠儿。”
盛淬啧啧两声,“所以,你主子莫不是还想着左拥右抱?你们真是做什么什么不行,阴棒子劫人比谁都在行。”
金狼冷哼,“这不是以前学着偷袭您练出来的吗?”
盛淬看脑袋开花的东雀,和金狼说:“我可好心提醒一句,谢宏言一个是程国朝堂接受的极限了,穆厉的母妃如今提着谢宏言就是问候人祖宗的话,话说,谢宏言是对她做什么了?”
金狼很直接,“打了一架,两个人对骂狐狸精,穆厉和穆平被吓得不敢过去拉架,陛下跟着来还和谢宏言对着吼,没吼过就回宫了,还害的我们被娘娘骂了一顿。”
盛淬:!!!
他抬手竖起大拇指,“下次还有这盛景,记得来与我说一声。”
金狼无语,指着东雀,“把这傻鸟照顾好了,我出去办事了。”
“对了。”盛淬走出去叫住疾步的金狼,“之前澹睨从皇宫送来的人,她什么时候带走?”
金狼记不清了,糊弄道:“要用的时候就来提了,您先帮忙看着。”
“那女子老寻死。”盛淬道,“很烦,要不你带回去。”
金狼摆摆手,都没听清,应付道:“下次下次!”
盛淬:……
他走回去看东雀。
这人怎么搞呢,司南当弟弟看的人,在北地军中也属于要旨,佟文那孩子叫雀雀,就是取的这货的名字。
还真的不能随意处置了,让他想想怎么关比较不闹腾。
另一边,独自出去的穆厉感觉身后有人跟着,脚步故意改变了行程方向。
阮今朝从半盏茶之前就开始笃定穆厉发觉了她。
马上就要启程了,她还没有找到李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