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明亮闷了口老血,憋的那叫一个难受:“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?”
江帆笑道:“那我该怎么说,虚情假意的安慰你几句?”
贾明亮更郁闷,真话不一定好听。
但虚情假意更是要不得。
真要成了那样,估计以后就很难坐一起吃饭吹牛了。
沈莹莹挂着笑,也不掺合男人的话题。
江帆还有话想要说,但想了想有点不合适,就没说出来。
人贵自知,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不行,而能承认自己不如别人,也算难能可贵,对自己的不足有清醒的认识就更是难得,但这话不好说出来。
长辈说这话没问题。
同学这么说就有问题了。
再好的同学也不行。
等了一会,张一梅姗姗来迟。
这女人一进门,江帆就盯着她上下打量。
张一梅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小西装,腿上量条宽宽松松的阔腿裤,脚上是一双archlight的黑色高根鞋,一副女强人派头,脖子上是金项链,朵耳上是茶杯大的朵环。
手上还戴着铂金戒,怎叫一个珠光宝气。
张一梅打了声招呼,坐下后又看向江帆:“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啊?”
江帆那个感慨:“回想两年前,张一梅同学是多轻纯真,这才过去一年多,就变的让人不敢认了,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,就差把‘富婆’两字写在脸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