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没好气地走进去,捏了她的脸一把:“小姑娘,你该不会以为我为了你献身去了?”
难道不是吗?贺汀兰死死地瞪着她。
“男欢女爱之事实在寻常,是我该谢谢你给我机会,倒尝着个好的。”她坐下来,神色轻松,甚至还咂了咂嘴,“比以前遇着的都要好。”
以,以前?
贺汀兰傻眼地看着她,下意识地要摸她的额头。
如意将她的手拦开,哼声道:“没发烧。”
贺汀兰气得跺脚:“你,你这般一来,以后如何还能嫁得好人家?”
“谁告诉你我想嫁个好人家了?”她纳闷地撑起下巴,“我自己难道不就是个好人家?”
有钱,有本事,怎么活不是活啊,非得嫁个人然后相夫教子才算圆满?
这也许是别人的圆满,但一定不是她的圆满。
拂满原也有些担忧,但听她这么一说,她倒是放下心来,反而转身给贺汀兰比划:姑娘是最自在的人,这大乾的礼教困不住她,你放心吧。
这怎么能放心呢。
贺汀兰还是忍不住问她:“是谁?”
“说不得呀。”如意笑着摇头。
心里隐隐有了猜想,贺汀兰抿了抿唇。
“你们俩都老实干活儿,等着赚够银子游山玩水去吧,操心我做什么。”她摆手,想起来扫了一眼酒楼大堂,奇怪地咦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