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妖孽,他暗道,不能被她蛊惑。
然而,人走过去,还是忍不住揶揄:“你这营生倒是越做越好了,十几岁的后生都不放过。”
如意听着,果然笑开了:“大人今日也很酸甜可口。”
他气得径直拂袖上楼。
料他今日是有事前来,如意也没磨蹭,跟着便上去。
但是,听完他说的事,她还是叹息:“沈大人呐,你真把拂满当做牵燕宁的绳不成?燕宁不愿做的事,让拂满去说便有机会了?”
“你不知道赵燕宁对刑部司来说意味着什么。”沈岐远抿唇,“没有他,这个案子未必能进行下去。事关柳太师,你总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猜得没错,如若能帮着送柳太师一把,她自然是愿意的。但她不想强迫拂满和燕宁。
沈岐远突然道:“你觉得他们两个离开刑部司最大的原因是什么?”
如意哼笑,抬手捻了捻他的下巴:“自然是你这个刑部司正有问题。”
冷清的性子本就不得人心,他偏还是个不爱多说多解释的,几年下来,如何能与人没有嫌隙。
“我不是最大的原因。”他倔强地别开头,“最大的原因是他们觉得查出真相,嫌疑人也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“大人既然知道,又何必勉强他们。”
“这次不一样,这次我与他们保证,只要证据确凿,柳太师会罪有应得。”
如意挑眉。
“他们不是真的想放弃各自擅长的事,只是逼不得已。”沈岐远低声道,“你若能帮我说服他们,我会好好谢你。”
别的都无所谓,如意对最后这半句倒是感兴趣,撑身坐在桌上,她笑着问:“大人打算怎么谢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