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都是次要的,嘴严是最主要的,后宅关系着侯府的脸面,万不敢走漏半点风声。
如意笑了:“你们侯爷夫妇与我那可算是嫌隙颇重。”
“老奴哪能不知,可眼下实在没办法了,这事儿不查清楚,家宅里是没一日能安宁,侯爷没别的选择了。”老管家直叹气,“已经过去快一年了,姑娘也该放下了吧。”
“做错的是他们,哪有让受害者放下的道理。”如意嗤得直撇白眼,“我如今不计较,不是原谅了,是算了。他们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,那可不成。”
老管家为难极了:“您想如何?”
“很简单。”如意伸出指头,“六百两,这案子我们就接了。”
“这,这哪成啊,云家那么大的案子才三百两,我们不过是些后宅小事……”
“既然是后宅小事,那又何必非得来找我们。”赵燕宁哼笑,“出门左转,隔壁街就有衙门。”
老管家脸皱成一团,犹豫半晌也没敢应下,只能转头看向贺汀兰:“二姑娘,这可是咱们自家的事,您不说句话吗?”
贺汀兰犹豫了一下。
已经离开宁远侯府这么久了,她的亲哥哥亲弟弟、哪怕是她的亲生母亲都当她死在外头了,一直未曾寻找过她。
有血缘关系是不假,但心寒也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