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善茬。
“什么动静?”贺汀兰听着声音从后院走到前堂来。
如意上前挡住她的视线,笑道:“我约了人来谈事,你们都回避一下。”
这样啊。她点头,又回后院去知会其他人。
“谁是花拂满?”为首的人眼上一横刀疤,粗声粗气地开口。
如意转身,纳闷地道:“我是,怎么了?”
玄衣人互相看了一眼,接着就朝她冲了过来,动作干净利落,力道也刚猛,若真是拂满在这儿,转瞬就会被他们按下带走。
如意轻巧如一抹绸缎,从他们手下滑出然后后退,挽臂飞扬,眉目含嗔:“话都不说清楚就动手?”
胸有成竹的玄衣人们一愣,低头看着各自的手,暗暗心惊。
好可怕的身法,不是说花拂满不会武功吗?
“走。”刀疤喊了一声,其余人立马就跟着退了出去,很是训练有素。
如意觉得不太妙。
她喊来了拂满,低声问她:“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”
拂满纳闷地眨眼:“能,能得罪谁?我,我除了在酒楼,就是,就是在查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