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不等他们再找到证据,竟就有了接二连三的意外。
赵燕宁叹了口气:“你分明说过不会再信当今圣上了。”
查到真相又如何呢,刘太师是当今圣上的恩师,他若一意包庇,谁又能把刘太师如何。
手指颤了颤,拂满呼吸渐重,眼神也突然慌乱起来。
赵燕宁一看就知道她又想起了她的亡夫,不由地暗暗给了自己一巴掌,然后连忙劝:“往事不可追,你我都要朝前看。如今安国公想要的证据我们都替他拿到了,剩下的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,不如放手,离开临安去避上几日。”
拂满抬眼看他,眼眸微红。
赵燕宁心里一痛,垂眼道:“你放心,有我在,不会让你再出事。”
她张了张嘴,话滚在喉咙上翻了几翻,却还是咽了回去,最后只低低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为了不连累酒楼的其他人,他们两人离开时闹出了挺大的动静,赵燕宁先逮着青衣骂了一顿,又把贺汀兰劈头盖脸一顿数落,最后当着如意的面跨出门,还嘟囔希望在邻城能找到更好的东家。
贺汀兰和青衣一脸莫名又气得够呛,如意靠着门站着,却是云淡风轻:“赵燕宁,过来一下。”
他强绷着表情站回掌柜的面前,抬起下巴道:“怎么?”
伸手拍了拍他衣襟上的灰,如意勾唇:“没出息,快滚。”
让人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?赵燕宁这回是真气着了,狠瞪她一眼,拉着拂满就上了车。
他们现在不缺银子,花了二十两在镖局雇了十几个镖师,只为安全离开临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