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冉：“因为，你是优秀的陈晓雯。你不比茹可，刘胜男差。你比秦雪荣优秀……我觉得，秦雪荣配不上王教授，她的身家和实力可能已经足够好了，在二代里面算是很优秀的。但是她相对于你们，相对于王教授，就显得很普通。”

陈晓雯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，笑了起来：“的确，秦雪荣虽然毕业于重点大学，但是只是读了本科，然后就在家族企业上班，从小到大没什么亮眼的地方。她姐姐秦雪鸿更有才华一些……”

姚冉：“但是，秦雪荣有一点比晓雯你，比刘胜男，比茹可等所有人都优秀！”

陈晓雯诧异：“什么？”

姚冉：“足够勇敢！因为，她普通！所以，她不会想那么多，不会有文青思想。她喜欢王谦，就不顾一切地去争取。然后，她成功了！所以，她比你们所有人都勇敢。”

陈晓雯有些不服气地说道：“她只是运气好，比较早遇到王教授而已。”

姚冉问道：“如果，你先遇到王教授，你会像她这样勇敢吗？你会对王教授死缠烂打吗？你会放弃尊严吗？”

陈晓雯沉默下来。

扪心自问。

她知道，自己做不到秦雪荣追求王谦所做的那样。

如果，她一开始被王谦拒绝了。

她可能就会转身离开。

因为！

她有自己的骄傲，能主动去表白，就已经足够放下尊严了。

可是，现在想想。

她觉得，如果可以选择，她也会放弃自己的骄傲。

可惜，这世上，没有如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