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麻子倒是没有纠结哲学是什么,相反的,他对马孝全口中不停蹦出的新奇词汇所敬佩,张麻子心中笃定,这个马孝全,绝对不简单,绝对有着什么最高的秘密,如果想让马孝全继续说下去,必须得诚心实意啊
马孝全也知道张麻子在思索他,他要得就是这样的效果,但时间还是不成熟,还得加把劲啊。
想到此,马孝全道:“牧之兄,最近北京城里,有没有什么新情况?”
张麻子抬起头,道:“还真有,河北训练军主将张郑龙来北京了!依我所见,应该是来救你的!”
马孝全双眼微眯,点头道:“应该是,我曾听瑞呃,我爹说,郑龙和我们马家一直关系要好,是一个可信赖的忠实朋友!”
张麻子嗯道:“是的,马兄弟的家父,乃是郑龙的救命恩人,并且还是媒人”
马孝全并不知道郑龙和马家的过往,但是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知道。
“嗯”马孝全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。
张麻子心中疑惑,对于马孝全的这个态度,他有些不能理解,但是又一想,以马孝全之前的身份,和他所知道的事情,有这样的反应,似乎是最合理的。
“那么郑龙现在在哪里?他是一个人吗?”
张麻子摇头:“不,郑龙来京,不能直接来救你,所以得找一些合理的理由,嗯他向皇上上书,说是河北军训练有成,特地请皇上检阅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那么想必郑龙将军,现在一定在我马家,对么?”
张麻子点了点头:“没错!”
“嗯”马孝全沉思了片刻,道,“牧之兄,我想请你帮个忙”
“请说!”
郑夫人在客店的房间里来回走动,心神很不是不定,之前魏忠贤说得那句话,以及那封被她撕掉的信,让她越来越烦躁。
“夫君怎么还不回来啊?”郑夫人有些着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