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宁小指勾着酒杯玩,懒散地看着他们玩牌。
却发现这些人不知道在发什么呆,怎么动作都停住了?
她踢了踢陶子越:“你干嘛呢?出牌啊。”
陶子越:“……”
姑奶奶,你说干嘛呢?还不是被你给吓的。
哦不,更准确地说,是被你们给吓的。
他在心里骂骂咧咧,面上比孙子还乖,重新凝神看了会牌,谨慎地出了张:“三。”
江千宁:“……”
她的无语太过明显,在场人纷纷笑了出来。
杭夏:“小玫瑰都看不过去了,啧,你可出息点吧陶子越。”
陈寄白的唇角也微微一勾,漫不经心地挑着牌出。
陶子越梗着脖子狡辩:“爷这叫谨慎,你们懂什么?”
这几个人打的是斗地主,说他们幼稚吧,偏偏筹码大,一晚上一不小心就是一辆车。
江千宁看了两局,终于手痒痒,踢掉陶子越顶上位。
也就意味着,她要和陈寄白打牌。
杭夏看得心脏咯噔咯噔跳。
江千宁却没什么感觉,她分了手好牌,毫不客气地便开始大杀四方。
飒气地把牌甩桌上的同时,牌放下了,她好像把一些东西也一起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