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一结束梁叙就沿着墙边猫着腰走了过去,余声当时还在拍手。他拉着她的手从后门直接出去,静静的夜里所有的喧哗都被挡开。
余声一句没坑,由他带着去了地下室。
好像有意识会发生点什么似的,一进门他就将她堵在墙上。屋顶的灯泡轻轻晃动,影子被倒映在墙上。他的胸膛紧挨着她,一双黑眸将她仅仅攥住。
“你干吗?”她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这话该问你。”梁叙眉头一皱,“我惹你生气了?”
余声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烟味,似乎还能闻见他刚刚怒喊之后的体味。地下室里只有他们俩,安静的像半夜两三点有老人挑着灯笼打更的街道。
“没有。”她忽然莞尔,“就是不想说话。”
梁叙:“……”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低头吻住她。余声慢慢将双手覆在他的腰上,梁叙的嘴缓缓下移至她脖子。余声紧张地喘不过气,他一直发泄完才从她身上退开。
“不能再这样。”他喘着粗气,“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余声:“……”
“听到没有?”他问。
余声笑着点了下头。
黑暗里他们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好长时间,余声将头歪倒在他胸前。她问起怎么今晚就他一个人唱,梁叙笑说人各有志。
“以后你会有自己的乐队吗?”她仰头看他。
他说:“会的。”
余声顿了好大一会儿,和他说起要不要事先给乐队起个名字。梁叙笑着凝视她的眼睛,看样子她比他还要急切和渴望。余声沉默了一下,然后对他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