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指这个?”男人反问。
头顶的天桥上好像有重型车飞驰而过,那声音混着雨声说话声显得尤为凝重。男人只是笑了笑,然后指了指头顶说:“雨要大了。”说完便风尘仆仆的走向下一归途。
那晚回去后余声就晕乎乎的睡了过去。
半夜里说起胡话被陈天阳摇醒往额头一摸烫的跟个火盆似的,暴雨倾盆下的凌晨两三点她躺在校医院病床上打吊瓶。病房外的楼道黑漆漆没有光亮,大雨将这大地似要捅个窟窿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砸。
余声靠坐着墙看帘子未拉的窗子。
“你睡吧余声。”陈天阳坐在旁边空荡荡的床上,指着刚打上的吊瓶说,“我给你看着。”
她晕乎乎的想说头疼却没说出口。
“睡不着。”余声说。
“那我陪你说会话?”陈天阳想起了什么似的,然后又道,“那天婚宴上那个男生是谁啊?”看着余声的眼睛陈天阳若有所思,“不像是你男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余声笑了一下,“高中同学。”
“他挺有趣,像香港的一个明星叫什么来着。”
余声:“黄子华。”
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,至少现在栋笃笑是陈皮的梦想。说起来有这个喜好的人不算少数,但是一直坚持沉迷在其中的却不多。很多街头艺人对着空无一人的排场大笑着把自己逗乐引人围观,有艰辛自嘲也有讽刺落寞。
“怪不得觉得熟悉。”陈天阳低喃,“黄子华拍的栋笃神探倒是挺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