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今天跟那周状元去饮酒了?”
展昭点头。
“那你可有再同他说在开封府供职一事?”
公孙先生这些年累啊,包黑子这人是聪明,但聪明劲都点在破案上了,至于手底下那套班子,公孙先生表示带不动啊!武力值走出去都要秒杀刑部衙门了,但会动脑子的……抱歉,开封府能动手从不逼逼。
公孙先生累啊,他做梦都想有人来替他分担这份“忧愁”,这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聪明还合适的,就此放过他就是大傻蛋。
然而展昭的回答伤了公孙先生的玻璃心,公孙先生觉得自己今晚又要失眠了。
“那你就不能劝劝他!”
展昭嘴唇微动,还是抿了抿唇,没吭声,过往的惨痛记忆告诉他,千万别跟公孙先生犟嘴,否则……会很惨的。
他试着向自家大人求助,谁知道……大人!良心何在啊!
日子一晃就入了盛夏,公孙大人仍然没死心要找个苦力分担,两人一来二去,倒是关系变得亲近起来。
值得一提的是,谭昭最近又重新迷上了酿酒。他托四娘买了上好的江米,闲着无聊还弄了个古法酿酒,废了不少好材料,这才拢共酿了两坛。
今日将将封了坛,这会儿正挥着锄头埋酒坛呢,公孙先生就来了。
“埋在此处,小心那群牲口哪日兴起挖起来全喝了。”
谭昭就拄着锄头转头:“有道理,公孙先生果然考虑周全,等弄好我再摆个迷阵。”
“……”迷阵是这么用的吗?你既然都闲到去学阵法了,为什么不……
谭昭一看他就要老生常谈,刚要岔开话题,展昭一阵清风般飘了进来,公孙先生早熟悉他的作风,半点不慌:“有何急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