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梨亭脸上骤然变色,又强行挽尊:“我哪有!不过是……”
“不过是什么?”
哎呀,这武当山的日子,也就调侃调侃六师兄能让他心情开阔了,像他这种患了心疾的人,心情开阔最重要啦:“六师兄你明明就是魂儿都飞了,自然是茶饭不思了!”
殷梨亭:……老七这张嘴,迟早都要撕了它!
还是那句话,沉默等于承认,明教左使杨逍之女追人追到武当山生死相许的小八卦,武当山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也就是武当弟子嘴巴紧,才没流传到江湖上。
“老七,你不懂,我今年已经三十九,她却还是二八年华,不行的。”
谭昭其实是替张老头做说客的,大概是出了五师兄张翠山的例子,张老头对下头徒弟的感情生活还是挺操心的,看着老六一天天地不开心,忽然又傻里傻气地笑起来,他个年过百的老头子看了都牙酸,他拉不下脸,自然有事徒弟服其劳。
“那既是如此,无忌的婚礼,便原还是由师弟代劳吧。”
殷梨亭跳起来就夺过了请柬,红色的请柬上,光明顶三个字瞬间刺中的他双眼,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看无忌与谁成婚。
“我去。”
许久,殷梨亭抱着请柬,乖巧地坐在石凳上开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