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嘉沾水,在桌上写下“王”字。

多事之冬啊,谭昭一叹:“兄长,我们会否提前回去?”

郭嘉一脸的恨铁不成钢:“事情来了,你竟要走?”

谭昭心想你们再这样拖下去,老子就去劫狱打包把你们都送回颍川:“那不然呢?”

“若是你,你会如何安排?”

“……我回答了,有奖励吗?”

“正经一点。”

谭昭团着个暖炉,觉得自己十分正经地窝着:“董卓之所以难杀,无所谓是因为吕将军。若我来行此计划,便分而化之,挑起两人的矛盾,好将吕将军逼到外面这边,再之后,事情就好办许多了。兄长是不是想听这样一番话?”

“……”

成功看到人吃瘪,谭昭嘿嘿一笑:“不过此招定有凶险,便是成功之后,要论功赏,吕将军必定是头筹。可董卓死后,势力必定重新分配,若我是当今天子或者王司徒,必定不能看着他做大,否则这与董卓第二又有何不同。”

郭嘉颔首:“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,吕奉先未尝不懂,但他不得不做,即便他不做,也有人逼他去做。”

“所以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然而天道这回事,从来报应不爽。

谭昭很快在雪融后见到了吕布,此时的吕布看上去有些蔫蔫的,跟霜打的小白菜似的,眼睛里的神采都少了两分。

也不知人什么毛病,竟然一失意就跑来他这里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