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什么,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宁一崇,你很好。”
一个能与他并肩的人,却在江湖上没有丝毫的名气,甘于在华山的小酒馆里当一个沽酒郎,哈哈哈,有趣,实在是有趣。
“为什么?”
没头没尾的问题,但谭昭已经听懂了,甚至他能感觉到对方对他的态度已经完全改变,再也不是漫不经心的态度,而是将他放在了一个平等的地位上:“客官,这个问题,我曾经回答过。”
什么时候?东方不败微微错愕,忽然响起不久前论说天下第一时的话,武功天下第一竟比不上酿酒天下第一吗?有趣。
“其实客官,我并没有欺瞒你,顶多算是知情不报。”
东方不败:“……”这人的脸皮,应该比他的武功内力还要厚吧?
“真的,我还会医术、锻造、炼药,都是一技之长,客官您自己没问的。”
“……这能一样?”
谭昭非常坦然地点头,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杀气已经溢散了,态度也轻松起来:“自然都一样。”
“不过为表歉意,我替客官锻造一盒绣花针吧,保准绣花打架都不误。”歇得差不多,谭昭扶着树站起来道。
“你以为你一盒绣花针,便能让本座饶了林家三人吗?”东方不败懒懒地倚在树上,谭昭这才发现今日对方是作男装打扮的,仍是一身红衣,乌发用一根红绳束起,有种雄雌莫辩的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