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一片漆黑,因着白天下过雨的原因,月朗星稀的,空气无风而燥热,盛欢这话无疑是在调侃陆靳言,看着那张眉眼生动的脸,眼底满是狡黠的兴味,陆靳言凸出的喉结滚了滚,绕过车身坐上了副驾驶座的位置。
目送着白色保时捷的离开,门口站立着的保安松了一口气,陆靳言冷着张脸,又默不作声地,真的让人压力很大,几乎快喘不过气。
逼仄的车内环境下,是一路相对无言的安静。
盛欢也没去理会陆靳言,自顾自地下了车,陆靳言眯着眼看着盛欢上楼的背景,眼神暗了暗,眼角因为克制的压抑有些红。
一想到盛欢这几个小时可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,谈笑风生的,他的身体就升腾出一股来势汹涌的暴虐感,想质问她,想往死里去折腾她,可是不行。
一旦让盛欢看出了些什么,盛欢不会再把他当回事,她只会恃宠而骄,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底线。
陆靳言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地跳着,眼前突然一黑,整个人跟着恍惚了一下,手及时地撑住一旁的墙壁才没让自己倒下去。
那一刻身体里突如其来的感觉太过陌生,就好像是里面住了一个人,隐隐地在冲破着束缚,想要从他身体里分崩离析出来。
强烈且难以忽视。
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,自从盛欢回来,每一次靠近她,感觉就会愈加地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