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靳言的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,也并不觉得盛欢的动作给他带来了些许的尴尬,顺势做回了原位,不理睬自己还滴着水的衣服,发动车子离开。
盛欢坐在车座里,心思有些乱,陆靳言刚刚的那些动作,就好像是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一样。
她无需做些其他的什么事情,只要完全绝对的顺从。
若说其他人她倒还有一两分的相信,可陆靳言对她,实在是不可能。
所有物三个字所表示出的含义,不只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最为直接简单不过的占有欲,还有浓厚而又热烈的感情。
这种感情,处于危险的边缘游离,甚至一不小心,就会崩溃,失控,再也无法挽回。
等将盛欢送到了医院,陆靳言开着车回了别墅,衣服湿哒哒的,加上盛欢刚刚的抗拒,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。
下雨天车子容易打滑发生意外,陆靳言却是将车开得飞快,他说不清楚这感觉,暴虐感在浑身四处地游走,渴望着能有什么东西在他面前被撕碎,以获得某种变態般的满足感。
还没开进别墅,车灯大开,远远地就看到停在门口的奔驰g级。
驾驶座上的人降下了车窗,硕大的黑色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,朝陆靳言无声地笑着。
陆靳言皱了皱眉,大半夜的,时瑶找他想做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