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身体就该是我的,我会替你好好和她在一起。
陆靳言,陆靳言……
-
盛欢给陆靳言打了电话过去,显示的是忙音状态,又尝试了几次,仍是一样的结果,盛欢便放弃了。
待着这栋房子里,盛欢只觉得自己怎么也喘不过气,她身为医生,自然知道与人格有关的事情,可能陆靳言主人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陆靳言和陆靳然就是两个不同的存在,可由于私人感情所在,盛欢做不到用平常的态度去看待陆靳言,这栋房子里的任何的一角一落,轻易地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。
她需要时间去处理今后和陆靳言的关系。
盛欢把自己的衣物以及用品全都整理打包带走,没有留下多余的东西,就好像根本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,就好像这几个月与陆靳言的相处只是浮生一梦,梦醒了,就该离开。
只是在离开别墅前不自觉地就会摸到手上戴着的求婚戒指,求婚那晚他情真意切的话语,盛欢现在想起仍觉得十分心动甜蜜,到底舍不得把戒指摘下。
他对于她的感情,与他之间所有最美的记忆都在这一枚戒指上,离开他的这段时间,也算是留点念想吧。
盛欢在离开别墅后就着手让人去查关于陆靳言心理医生的事情,一般这种事情,患者都会忌讳得比较深,何况是陆靳言这样子的人,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击垮他的利器,凑巧的是,她那天正好看到了陆靳言心理医生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