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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静地看了几秒,然后缓缓地抬手,抚上了女人的脸。

缓缓地向下,额头,眉毛,鼻梁,往下是嘴唇,动作是刻意放轻的轻柔,眼底是肆意弥漫的爱慕。

“乔声声,”他开口的声音很低,仿佛从喉骨滚出到极致的低哑,又带上了点轻讽,“原来你也会怕疼啊。”

病房的卫生间里。

陆尔冷漠地看着镜子里的人,然后不紧不慢的,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纽扣。

除却纹理走状均匀结实的肌肉,一眼吸引人注意的,就是右边肋骨所处的位置。

《圣经》里说,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。

陆尔抬手摸上自己的右边肋骨处,对着镜子扯唇笑了笑,染上了几许苍凉。

乔声声不只是他丢失的那一根肋骨,更是被镌刻进他的皮肉,流淌进他循环的血液之中,更新换代,然后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寸。

心脏是她,肾脏是她,脾胃是她,整个身体都有她。

“乔声声。”陆尔无声地念着她的名字,慢慢地抚摸着肋骨上刺青的每一笔纹路,幽幽地闭上了眼睛,想象着她融入进自己身体里的画面。

沉寂的血液在慢慢地沸腾,在燃烧一切灼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