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那天晚上,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,嘟着嘴撒娇索吻的样子。
“呜呜,你为什么不吻我,你吻我呀……”
那天她明显喝了不少酒,口腔中都是酒精的味道,混合着她自己本身有的味道,清甜得让他忍不住一再索取,将她的唇撕咬得又红又肿。
至于今天晚上。
她喝了几口76年的瓦鲁瓦,味道应该也很甜。
傅随别开眼,低垂着眼眸,长睫遮住了眼底的侵略,幽幽地想到。
乐向晚见他突然地扭头,目光一移,那线条流畅的下巴便落入了眼中。
男色误人。
眼神呆滞了一瞬后,她清醒过来忍不住带上了点审视。
十只birk,他认真的吗?
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?乐向晚后知后觉地想。
要说乐向晚这想法,还真是误会傅随了。
他对哄女人没什么经验,只是联想到他妈的情况,以此类推到乐向晚的身上。
乐向晚没说话,傅随也当自己没提过“十只birk”,好像是就此揭过了。
又是几分钟的沉默,乐向晚脚踝隐隐地传来几分痛感,忍不住微弯下腰,摸了下自己的脚踝。
光线昏暗的车内,乐向晚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,忍不住“咝”了一声。
可能是刚刚被李兆阳一推,撞到了桌腿。
之前没注意,现在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原因,越摸越疼了。
“怎么了?”
听到声音,傅随转头,语气关心,直直地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