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随拿起桌上的紫金茶壶,倒了一杯茶,递到了乐向晚的面前,边问道。
“想你……”乐向晚下意识地接过话语回答道,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后有些尴尬地停住了。
脸蛋不禁有些红,完全是被自己搞得有些羞耻的。
傅随早在乐向晚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看了过来,或者说从进包厢起,包括点单,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乐向晚,现在也是眼底含着淡笑地看着她,示意她接着说下去。
乐向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,她现在是处于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进退两难的地步。
不说的话她就说了那两个字,怎么看都是她在想傅随,可说的话,她刚刚也的确是在想傅随。
“想你……想你刚刚怎么会出现在我身后。”
纠结了一会儿,乐向晚还是打算接着说下去,停顿间很快就想了个理由出来。
这是个十分正常的问题。
至少不会向她如实说的一样,跟个小变态一样在回味傅随对她说的那样一句情话,甚至连一颗心也在不受控制地加快。
这在以前,是从来不会有的观感体验。
虽然以前,是她自己主动拒绝异性的靠近。
“可能是因为夫人正好在想我,所以我才会恰好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傅随帮乐向晚拿出餐具,边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。
要是特助邓宽或者总秘周航,或者傅随任何一个秘书下属待在包厢里,听到傅随一句话说了这么多个字,一定会惊掉下巴。
倒不是说傅随沉默寡言不爱说话,就是好像对谁,态度都很礼貌,但就是疏离,除了工作上的事情,私事上,向来是嗯一声敷衍了事,实在没办法才会蹦出那么一两个字。
所以说,一个人的态度,还真是对人不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