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方卿不知道说了什么,傅随就听到他的小妻子嗓音娇软地开口,“他在洗澡,我们还没睡觉。”
“妈妈,你干嘛问这种事情,”音量猛地提高。
傅随不知道那头是问了什么事情,只是眼力好地看到了乐向晚红了一圈的脖颈和耳尖。
再想到乔西宁刚刚的调侃,以及方卿说的话,乐向晚有些挫败,低着脑袋,“我们都结婚了,那,那方面不行也挺好的,我不会嫌弃他的……”
听了乐向晚的话,傅随的脸黑了好几度,忍不住轻声咳嗽了下。
他觉得自己需要开口表示自己的存在,避免乐向晚再说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话。
平地一声雷。乐向晚沉浸在和妈妈辩驳“傅随到底行不行”的问题上,根本没注意到房间多出了一个人,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,啊的一声条件反射地回头。
回头抬眼傻眼起身搓手红眼,傅随波澜不惊地数着,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大约只花了两秒。
被当事人听到说坏话的内容,乐向晚有些不好意思,特别还是还是那方面的事情。
在反应过来的时候,立马站起来,规规矩矩地和她的梳妆椅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,低头露出毛茸茸的脑袋,边偷瞄傅随,像个乖乖等着挨训的小学生。
余光瞥到傅随靠近,乐向晚更紧张了,呼吸都不敢呼吸,使劲憋着气,一张小脸都给涨红了。
“渺渺……”那头的方卿久久没听到乐向晚的声音,通话中断在她的一声尖叫上,担心地叫着乐向晚的小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