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向晚对他的提议明显不太想接受,反驳道,“可我现在已经起来了。”
男女在思想上本就有差异。
傅随想的是他刚刚起床见乐向晚还在睡觉,不忍心叫醒她,加上他自己一个人也能戴袖扣,习惯性地自己便戴好了袖扣,现在就不必再多此一举地麻烦乐向晚。
而乐向晚显然想的更多。
她今天一整天,直到晚上六点傅随再过来接她,都会和乔西宁待在外面,毕竟快要开学了,晚上要和傅随待在一起,白天肆意的生活再不好好享受就要来不及了。
她替傅随戴好袖扣,打好领带的话,这样傅随一整天工作下来,只要余光看到这两样东西,就都能想到她身上。
乐向晚承认自己好像是有点矫情,但是,她就是想要这样嘛。
“这样。”傅随说了一句,轻笑了下,当着乐向晚的面就把自己刚刚已经戴好的袖扣解开,放进乐向晚的手掌中,再将自己的袖口伸到她面前。
“那就麻烦渺渺帮老公戴袖扣了,”傅随顿了下,“还有打领带。”
在傅随这里,乐向晚想要做什么事情,傅随像来是无条件支持的,再怎么困难的事情,他也会想尽办法来替她达成心愿。
何况只是一件这么简单而不起眼的小事,没必要让她因此不开心。
乐向晚对傅随有些不好意思,但又感动于他对她二话不说的举动。
想着,便凑到他跟前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,然后才低头垂眼,帮他戴好两边的袖扣。
“唔,好了。”乐向晚说着,整理了下傅随的袖口,便问道,“我戴得好吗?”
袖扣小小一个,对于手生的人来说绝对算不上是什么简单容易的东西,饶是乐向晚名媛出身,在傅随之前也没有接触这样的小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