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话说一次乐向晚就没有脸再开口了,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疯狂否认,“没有没有。”
她什么都没说,也没有要她老公给她摸摸大。
偏偏傅随误会了,看着她垂头丧气的脸蛋,起身走到乐向晚身边,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,又揉了下她的头发
“老公亲也亲了,渺渺要乖乖地把鸡蛋羹吃完。”
知道是傅随听错了,乐向晚还是有些羞,红着脸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米饭堆里,闻言呐呐地回了句知道了。
乐向晚一个厨房小白,对傅随的手艺自然没有半点嫌弃,何况傅随做饭也的确好吃。
吃完一碗米饭后,乐向晚把空碗递给傅随,让他帮忙盛一下他手边的米饭。
她是吃不胖的体质,加上消化快,因而也特别肆无忌惮。
傅随担心她像上次那样不小心又吃撑得肚子不舒服,只给她盛了小半碗。
乐向晚不愿意,站起来就要去抢他手里的饭勺,边控诉傅随,“渺渺要吃米饭,一整碗的,你要让渺渺吃米饭。”
“渺渺是不是猪宝宝,”傅随给她加了一小勺米饭,控制着她的食量,温柔问她,“待会晚上肚子疼了怎么办?”
“晚上再说嘛。”乐向晚一向贯彻着享受当前的快乐,朝傅随伸出跟葱白的食指,边眨眨眼可怜兮兮地看他,“再加一点点,就一点点嘛。”
于是,乐向晚睁着大眼睛,眼巴巴地看着傅随握着玉白饭勺,给她挖了一小口添进碗里,然后放到她面前。
“渺渺说的一点点。”
乐向晚:……呵呵,渺渺无语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