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,只呜呜几声,任由傅随动作,不说话了。
比厚脸皮,她真的比不过傅随的。
那天晚上闹得太疯狂了,以至于乐向晚第二天早上都是被傅随抱着下去吃早饭的。
她脸色看着倒不会苍白,红润润的,以往清纯端庄的脸庞都带上了一丝挥散不去的媚意,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。
就是手脚酸软无力,特别是大腿,隐隐有些疼。
傅随将乐向晚抱在腿上,用勺子舀了一口温粥递到她嘴边,温声哄她,“渺渺张嘴。”
乐向晚闻言瞪了他一眼,想到什么似的,咬着嘴唇开口,“哼,我老公要回来了,你还不赶紧走,你信不信我老公回来看到了,能把你腿打断了。”
听了她的话,傅随简直哭笑不得,揽着乐向晚的腰,吻了下她的唇,低声认错,“下次我轻点好不好,你待会还要去上课,先喝粥,嗯”
其实他原本想说让她在家休息得了,倒是乐向晚固执地要回学校上课。
乐向晚被他这样一说,倒是乖乖张嘴喝下了粥,但心底还是有些气,控诉他,“你还知道我今天要上课,都说了不要了你还……”
她脸颊发热,有些说不下去了,头扭到一旁,“还说那种话。”
她老公和他本来就是一个人,他还非逼着她说出谁最厉害,最喜欢谁。
无论说哪个,谁都会得罪,她抿唇不开口,傅随还越使劲。
“嗯,老公错了,”傅随从善如流地认错,“下次怎么样都听渺渺的好不好。”
乐向晚的眼珠子转了转,和傅随讨价还价,“那你三天不能碰我。”
她原本想说一礼拜的,但是沉默越久,爆发好像就越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