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乐向晚在乎的是什么,是以直接对症下药开口。
不过傅随的夸奖饶是还能造成乐向晚的悸动,却也没有让乐向晚就此妥协。
如同傅随知道她在乎和看重什么,乐向晚也知道在傅随眼底,恐怕她披着个麻袋都是美的。
乐向晚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,露出半截的裙子,头上又戴着顶帽子,帽子上还接着两个小毛球,看着颇有几分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。
何况她是冷白皮,红色更衬肤色,看着特别的娇贵。
不过这小红帽可一点都不乖巧,心里记挂着傅随强迫她戴帽子,在傅随抱着她走出别墅的时候,伸手拢了一手雪花,然后就这冷冰冰的手掌,搁在了傅随的脖颈后。
“冻死老公,”乐向晚哼哼唧唧了声,控诉着傅随,“让你让我戴这个帽子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雪花太冷了,等她把手放在傅随的脖颈上,一接触炙热的温度,她的手居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好像整只手的神经都跟着雪花融水一样地麻木了。
“把手拿出来。”
等乐向晚的手掌在傅随的脖子上停留了四五秒,才听到他这样开口。
声音很淡,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气。
但乐向晚和傅随毕竟是夫妻,对他的情绪感知比旁人来得更为熟悉,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傅随嗓音里含着的淡淡怒意。
看,他连她名字都不叫了,还说不是在生气。
乐向晚一怔,身体明显跟着一僵,慢吞吞地将手从他身上抽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