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圈子里接触的大部分人,大都恪守识礼,以至于在面对傅随的过度孟浪,乐向晚憋了许久,也才憋出这么三个字。
虽然说在办公室的三个小时是她自己自讨苦吃的,乐向晚也承受下来了,但傅随这番白的给说成黑的,试图再欺负她一次,乐向晚说什么都不可能同意。
傅随想了下,发现自己听过乐向晚说他的,除了不要脸就是变态,心里头倒是有些想笑。
他也没有克制住自己地低声笑出来,脚步一顿,反手关上门后就将乐向晚搁在玄关柜上,食指刮着乐向晚的脸颊,轻声诱哄道,“渺渺不说,那就是没舒服到了?”
傅随说着,作势就要解开自己前不久才刚刚让乐向晚抖着手系上的领带,又看了眼玄关,看样子似乎在考虑在玄关来一次的可行性。
见他这样,乐向晚恨不得把双腿紧紧地并拢起来,顶着傅随看似温柔实则犹如吃人的目光中,不情不愿地小声开口,“舒服,舒服。”
她没说谎。
傅随技术好,一开始她的确很舒服的,但是后来,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下,就不怎么舒服了。
“嗯”傅随俯身靠近乐向晚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边发出一声疑惑的低音,“渺渺说什么,老公听不大清楚。”
乐向晚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地对傅随笑笑,拉高了点嗓音,“渺渺很舒服。”
傅随抬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下她的唇角,末了温声笑了下,“渺渺舒服就好,不然老公待会煮饭还得想想要怎么才能让我的渺渺舒服些。”
乐向晚以前最爱傅随对她的尤为不同。
比如和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,傅随能对她说上一大段长话。在她看来,这尤其突出了她在傅随心里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