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乐向晚摇摇头,从书桌上下来,有些烦闷地咬着唇,又对傅随小小地跺了两下脚,“讨厌的大姨妈又来了。”
自从两个人婚后居住在一起,乐向晚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,傅随就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妻子,对大姨妈极其深恶痛绝。
乐向晚有些失落地垂眼,唇角往下压,语气说不出是可惜还是什么的,“今天不能和老公做坏事了。”
说完,她不知道是觉得表达不妥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又补充道,“是最近一段时间。”
从少女时期的第一次,到现在嫁为人妇,乐向晚疼得死去活来的程度虽然在慢慢地减轻,但一个礼拜的周期时间,足以让她感到异常的烦闷。
再者说她又十分地娇气,每个月那一段时间,动都不想动,连早上最基本的刷牙洗脸都要傅随抱着去。
听了乐向晚的话,又看着她那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,傅随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下她的脑袋,“渺渺对我是有什么误解吗。”
怎么听她的话,好像自己就是个满脑子都想拉着她做坏事的人。
原来自己的形象在她眼底居然是这样的,傅随总算是知道了。
乐向晚对着傅随眨了眨眼,仿佛就是在告诉他——
是的,你在我眼底就是一直爱拉着我做坏事的人。
傅随揉了揉额角,有些无奈地看着乐向晚踩着她的小兔子棉拖走出书房,眼见背影都见不到了,才慢慢地低笑出声。
然后起身,下楼为乐向晚准备红糖水和热水。
十几个人一起打扫整栋别墅的效率显然要高得许多,直播结束没一会儿,清扫的团队就整齐有序地离开海棠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