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亦耸耸肩:“对我说些桑苑的坏话,也许可能会让你舒服一点。但你的做法,和你讨厌的行为有什么区别?”
田娆目瞪口呆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没区别。”
纪亦笑笑。
不知道是单纯回应他自己那句问话,还是针对她即将辩解出来的说辞。
阳光毒辣。
她一开始只是想要得到安慰。
只是想要得到同情。
她明明是受害者,但她却被头头是道地打成偏激者。
她胸膛剧烈地起伏。
突然有种辩论赛的感觉,他们仿佛是赛上激战的对手。
这个人是纪亦。
偏偏这个人是纪亦。
被心动的对象指责后生出来的是更为强烈的不服气。
好形象维持不了,她索性破罐子破摔,不甘示弱地把话题掰回来,试图戳中对方弱点。
她冷笑:“你就不想知道?别装了,我知道你俩关系。”
“我和桑苑儿什么关系?”
纪亦反问一声,随后,笑得坦坦荡荡:“我承认我挺想了解她的,但这绝对不包括,从戴了有色眼镜的人口中去了解她。”
他歪头看看她:“田娆,你并不是什么都知道,只是你觉得你自己什么都懂而已。就好像你揣度桑苑的心思,你盖章我和她的关系一样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该走了。”
和固执己见的人无法说道理。
对方钻进牛角尖,捂住了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