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在医院挂了个时间,预定周三过来补牙。
一切都是从吃了林澈的巧克力开始的,果然是一盒犯过罪的巧克力。
都怪林澈!
方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澈,并且义正言辞:“你以后不许再给我塞小零食了!”
林澈很想戳戳她的脸蛋。
但又担心自己没个轻重,他按捺住骚动,把手放下来,一脸担忧。
“很疼吗?”
“特别疼。”
都快受不了了。
说话的时候,那里再次针刺般尖锐地痛起来。
方棠不由得多强调了一遍:“所以你不许再给我塞任何零食。任何。”
林澈听她的话,乖巧地点了点头,睁大眼睛:“那我能给你塞什么呢?”
方棠顿住。
林澈表情特别自然,一副尊重她,好商量的模样,
他兀自思索。
“你最近酸的甜的辣的都不能吃了,这些我就不买了。——那你能喝牛奶吗?我给你拿牛奶好不好?”
他把方棠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她想起徐思齐家的牛奶工。
仿佛她是在林澈那里订了什么,所以对方这么殷勤。
“你就不能不给我拿吗?”
好半天,方棠才问出来这么一句。
林澈笑笑,特腼腆:“不能。”
他十分坚决:“棠棠,我都习惯了。你总不能强行让我改掉我的习惯吧,那你也太不讲理了!”
不讲理?
方棠以极其懵的表情走回教室。
她这个受害者,被他话里带着一绕,变成了迫害林澈奉献精神的加害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