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涯收了那块玉,嘴角耷拉:“但是你可以选择怎么死,要不然我先将你上各个刑罚来一遍,到时候你就会哭着喊着求我要速死了。”

胖子回头看了一遍刑具,样样齐全,还有些是大夏早就弃用的,心里恐惧更甚,眼神中渐渐闪现出枯败的神采。

云涯又坐回椅子上,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,一抖一抖。

蓦然道:“我记得你膝下还有一儿一女罢,听闻你对他们……”

胖子惨笑一声,打断云涯的话:“我说……但请大人高抬贵手不要伤及我妻儿。”

云涯点头:“我只喜欢一笔账一笔账找欠了我的人算。”

胖子点头,伸出手:“还容我看看。”

云涯将玉递给他,他细细看过,终是叹口气。

“这玉佩本是一对,长公主的先驸马死后,这一对玉佩一直在长公主手里。后来现驸马井洄和长公主成亲,长公主依照古礼将这玉佩给了驸马爷,不过长公主一直想收回,再后来,不知驸马怎么给了那个戏子,我本是要去拿回,可恨一直未找到。”

“当时长公主还发了很大的火,那几个月公主府一直不得安生。”

云涯点点头,从他手里拿过那玉佩,抬手轻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,左手一动,待起身出门之际,胖子仍愣愣在原地,脖子上有根血痕细如红线,须臾血雾喷薄而出,人应声倒地。

云涯走出刑房,看了一会儿那玉佩,慢慢将它收入怀中。

对着一旁守着的堂众道:“里面处理了,然后让水南来找我。”

水南到云涯屋子里的时候,云涯正端着一杯酒慢慢饮着。

水南无语道:“喝酒伤身。”

云涯白眼:“伤的莫非是你身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