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心进屋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,跪坐一侧,低低道:“母亲。”
夏清点头,道:“我问你,这件事,你知道什么始末吗?”
毕竟在夏清的眼里,她们素来和安阳王府没什么交情,也谈不上怨恨,可是井然的做法,她实在有些不能理解。
车心叹了口气,道:“请母亲责罚,真要论起来,也有我作为长姐的不是,妹妹喜爱云大人,我无意中从柏林口中得知安阳王中意云大人,而云大人和夏暖也接触得多,所以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给妹妹,妹妹,大概是气不过吧。”
夏清一拂衣衫,摇头:“这个逆子当真是要气死我才罢休,从来做事情就莽撞,这下子可算是栽了!”
话是这么说,毕竟是亲生的女儿,夏清再嘴上骂着,心里也是护着的。
夏清道:“叫井然来。”
井然来了,一见车心规规矩矩跪着,心里七上八下的也安分跪好,她素来怕夏清责罚。
夏清问:“知道错了?”
井然看夏清一眼,有些不甘不愿道:“是夏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,怎么能怪女儿,我、我又没推她下去?”
夏清见井然还不承认,怒火中烧,走近几步居高临下看着井然,出口的话却平静:“怎么,跟你丝毫无关?”
井然咬唇道:“那处水还没到腰,一站起来就没事了,谁知道她那个娇贵样子是摆给谁看,好像一副出了大事……”
夏清再也听不得井然的话,一挥掌当头给了井然一个响亮耳光,骂道:“混账,还狡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