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西将医书放了放,笑:“太后还知道当年先帝宫里死的妃嫔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呢,还知道遗诏有没有动过手脚,还早就知道夏玮和萧羽是一对呢,可是,谁敢去问呢?”

水南瞪水西一眼,讨个没趣,当没说过。

云涯早就想到了,此路不通。

一众人商量无果,走前水西似笑非笑道了一句:“阿云,你这可是高岭之花,比我难啊!”

说完也不顾云涯的难看脸色,哼着小曲走了。

最后,云涯选了个最笨的法子,就是每日在安阳王府顶上守着。

他就不信,守他个半年都出不了结果。

可是看着夏暖和萧羽疯玩,看着萧羽给夏暖点胭脂,他还是觉得心涩得慌,再观夏暖脸上笑靥如花,又怀疑起来水南的判断。可真是,理不断剪还乱。夏玮功夫也好,只要夏玮回来了云涯是断然不敢靠近安阳王府正院的。

安阳王府。

这日,夏暖在画室将先前画的那幅画完成了,是云涯那副,上了色,又用水墨画了副云涯拔剑的图,这次夏暖没有刻意修改云涯的气质,几笔就将他邪气的笑画了出来,笔锋浓转淡,剑刃生寒,上扬的桃花眸子招人得很。

画完夏暖看了许久,用小指挑了点儿胭脂点在云涯的左眼下方,泪痣凸显。

夏暖淡淡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