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暖又抿了抿唇,牵强笑着道:“知道了。”

踏云楼。

云涯早早就回了踏云楼,把近几日拖延的事情处理一遍,抬头窗外已经黑了,他捏了捏眉心,摊在椅子上,拿起桌上的茶喝口,是凉的。

近日不知为何,陛下和长公主都想见他,前几日水南都拿他病了的理由拖着,明日是不得不进宫一趟了。

到外间,端来的饭菜早就有些凉了,云涯草草几口扒拉扒拉吃个半饱,洗漱过回到自己的屋子,拿出水东送来的酒,给自己斟满一杯,喝了几杯觉得身子热乎了就上床,脑子也有点晕乎乎,云涯看了看房梁,双目失神,不自觉手摸了摸胸口佩的玉,脑海一片雪白。

翌日。

御书房。

夏立看着云涯,撇撇嘴角:“怎么,最近受了什么伤了?”

云涯还是坐姿难看在椅子上,拿着宫女才沏好的茶,喝了口,满不在意道:“情伤……”

夏立:“……”

夏立慢条斯理将笔搁好在笔架上,扬着声调:“哦,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啊?”

云涯:“你猜~”

……

夏立轻咳一声,语重心长:“男女都罢,不过你的隐疾好了吗,这太医院你随意用……”

云涯一口茶差点呛到,半晌才面色不愉问:“我什么时候有隐疾了?”

夏立温润道:“不是你说当年你师父带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