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?!为何会是……等等……

白衣!!!

花远又似被雷劈了一道,惊悚道:“我记得我记得是……”

南夜阑灿然笑起来:“是啊,这不是,没死么?!”

花远:一口一

收拾完东西,花远再也不敢在小厅中待下去,脑海中已经荡气回肠补齐了十八折戏曲来。

走前,南夜阑又道:“对了,她不是小姑娘,今年有十九了,该叫姐姐!”

最后一道雷劈完,花远只觉修行至此,今日渡劫甚是天翻地覆,须得好生修养一番。

夏暖醒来时,头还疼着。

鼻息间却满是晕厥前那带药草的清香气。

她闻了闻被子,是那个味道,她还莫名有些眷恋。

不多时,南夜阑推门进来。

南夜阑道:“他来告诉我你醒了。”

他?……夏暖头有隐隐疼起来,她扶额。

南夜阑忙道:“想不起就别多想。”

夏暖点头,道:“是,是叫云涯吧?是大夏陵寝官,是……我、多的都还记不起。”

南夜阑叹气:“是叫云涯,你以往唤他云大哥,我们唤阿云,你随意,两者皆可。

夏暖:“那我,现在跟您回客栈?”

南夜阑看着她,摇了摇头,道:“你就住这儿,东西我让杨易给你拿来了。”

“我们都住这儿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