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就很喜欢看远处的风景,流浪的时候只想着填饱肚子,现在它有家了,云疏浅抱着它,少女和猫站在阳台看远方,猫咪湛蓝色的大眼睛很漂亮,宋嘉木在晾衣服,一副温馨的模样。

“你躲在房间里干嘛,打游戏?”

“有目标的我在努力码字呢。”

宋嘉木说着,取下一个衣架,从桶里捞一件衣服出来挂上去,再伸手挂到晾衣杆上。

看吧,还说我不做家务,看我多勤快。

云疏浅似乎能看出来这家伙装逼后的得意,挑刺道:“你就这样晾衣服的?”

“不然呢,还能怎么晾。”

对男生来说,晾衣服有三个标准,只要不掉下来就好;能晒干就行;褶皱穿一会儿就撑起来了;

“还说你会做家务,别笑死我了。”

看着他晾衣服,云疏浅强迫症都要犯了,他只要看见有一个洞,就使劲往里面塞衣架,晾衣服从来不抖一下,袖口卷起不管,裤腿裹起也无所谓,卫衣帽子叠起来两层,甚至还安慰起自己,‘本来就要翻开晒’

谁以后要是嫁给他,光是晾衣服就得被他气死。

“你抱着年年。”

云疏浅看不下去了,把猫递给他,把他挤到一边,自己接过他的衣架来晾衣服,还把他穿好衣架的那些都取了出来重新弄。

“不就晾个衣服嘛,你还能晾出花儿来?”

宋嘉木小声嘀咕,抱着猫乖乖站到一边。

他洗的都是自己的衣服,今天换下来的比较多,老爸老妈的都早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