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
宋嘉木唰地一下把短裤头的绑绳往两边一拉。

“……啊!变态啊你!”

云疏浅尖叫一声吓得跑到卫生间外面去了,还砰地帮他关上了门。

……

哗啦——

马桶冲水。

憋了一夜的尿意释放,宋嘉木惬意地抖了抖裤子穿好,系上绑绳,打开了卫生间的门。

云疏浅站在门口,右手拿着电动牙刷,滴溜滴溜地在嘴里刷着泡泡,抬起微红的小脸,大眼睛凶凶地盯着他看。

“泥吃枣会被人打死的……”

“你自己在门口偷听咋不说。”

“我煤油偷听!”

宋嘉木让开位置,他手里也拿着电动牙刷,漱漱口,挤上牙膏,滴溜溜地就在嘴巴里转出来好多的泡泡。

酒店的洗漱台挺宽敞的,他站在左边,云疏浅就站在他右边,两人一起看着镜子刷牙。

“云疏浅,我们是不是好多年没有一起刷过牙了?”

“嗯,这又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