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寒星黑色的瞳孔闪动，半晌，喉头滑动片刻，柔软的双唇贴上02的额头。

晚安，我的小机器人。

付寒星又将02搂紧一些，02自带的那一点偏凉体温都被付寒星焐热。

02第二天起来，迷迷糊糊感觉到，似乎两个人进了一步。

打开通讯想问戴什么，磕磕巴巴说到该说的，又不知道为什么犹豫了。

戴见02犹豫和迟疑。

想着昨天付寒星问她的话，也怂了。

毕竟戴也是个姑娘嘛，说的话，有些还是从祝南那里挖出来的。

恩，祝南，看起来像是靠谱的吗？

戴突然自问，久久没回答上自己。

02和戴到底没交换什么有效信息，02不想讲，那种付寒星他不想讲给别人听，虽然是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，但是闪闪发光呢——

温柔的目光，还有触摸，都是他的。

02越来越像个人，像个活着的了，戴也如是评价。

看透一切的茉莉并没有任何不适应，并且和基地的露西开始无聊的打赌，什么时候付寒星和02才会进展到全垒。

露西觉得会很快。

茉莉想了想，觉得不一定。

两个人怎么说都是认识的第二年了，第一年互相都没有感觉的诶，到02关机之后付寒星行为分析才变得不一样，她觉得还远。

两只智能打赌的赌注是机油，如果茉莉输了就去给露西外机养护一次。

如果露西输了就给茉莉准备些喝的机油，顺便做两套小裙子。

两个机打赌happy之际，完全选择性忘记了临渊这个一无所知的智能。

02开始好奇起付寒星以前的事情。

因为戴没话说，就给他讲了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