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……”
他懵了一瞬,回头看向顺着他看过来,同样一脸懵逼的疯狗团,咽了口唾沫,“阿期不是喝傻了吧?”
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的男生们七手八脚把他弄到沙发上坐下,鲁深战战兢兢问他,“那什么,哭啥呢?”
“我担心。”应期舔舔干涩的唇,手捂着额头,声音沙哑,“阿柠的语文太差了,我怕她中考发挥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牛逼死了您,再没见过比您更牛逼的男保姆了。
“我刚才梦见,阿柠考试没考好,回家后关在屋子里哭。”应期拧着眉,把兜里揣着的小纸条掏出来,“不行,我得再和阿柠背一背,她开学初还要考试呢。”
鲁深拿着手机过去一照,这才发现,他的小纸条还是有背面的。
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成语的解释,还有难辨认词语的读音。
疯狗团震惊了,自己作业都爱答不理不怎么写的应期,原来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。
应期把纸条捏在手指间,左右看着找许桉柠,寻了一圈,连个影子都没看见,心里刷的一凉。
喝醉酒后的应期格外脆弱,鲁深看着他郁闷地抱住头的侧影,也蹲在一边抱着头,叫苦不迭。
平时在家里和爸爸们喝啤酒,也没看他这样。现在这怎么回事,白酒疯和啤酒疯还不一样?化学反应不一样吗?
“阿柠呢?”过了会,应期摇摇晃晃站起来,满脸的颓丧,眼里都是失落和悲伤,“是不是我太丑了,她不要我了?”
鲁深和宋承予对看了一眼,俱是沉默。